六个人,余欢欢和殷成杰的对面坐了三个,其余三个坐在他们过道的另一边。
他们一上来,坐在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非常压抑。
被他们身上的气场震摄的连话都不敢说。
真的,无形中就是给人一种惹不起的直觉。
余欢欢和殷成杰也只是淡淡地扫了这些人一眼。
继续看着窗户外面。
殷成杰还是抱着余欢欢自自在在地坐着,时不时地两个人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车子又过了一个站,漂亮的女人还没有回来。
谁也没有在意。
列车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接到有人反应说一个厕所的门打不开。
她拿着钥匙就过去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吓呆了。
过了五秒,才想起来大叫。
“啊!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喊不要紧,许多乘客都往那厕所涌去,看过的人都吓的哇哇乱叫。
基本上整节车厢里的人都去看过了,除了后面上来的那六个人和余欢欢他们。
“哎呀!那人死的太惨了,连整张脸上的肉都被挖走了,五官都分不出来了。太吓人,太吓人了。”
“我去的时候没看着,已经被列车上的警察给蒙上白布了。”
“我看着了,太吓人了。”
“知道死的是谁吗?”
“看那样子,好像就是刚才鬼吼鬼叫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