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杰的话一出,把居高临下和老学究,包括玉德成统统吓了一跳。
谁用谁知道?
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唐俊辉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唐俊辉明显看见今天这三位被自己邀请来所谓“品酒”的朋友,个个都对自己露出了疑惑之色,真是恨不得将这两人一巴掌拍死。
或者是一刀宰了,喂自己的跟班。
他找的东西,自然心知肚明。
只是怎么被这两个人给看出来了呢?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老子只要死不承认,你又能耐我何?
这下子,他又觉得那跟班走了,真是明智之举。
“先生!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唐俊辉脸上不愠不火,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我的跟班,他跟了我许多年了,怎么说他不是常人呢?我们两个基本上每天都在一起,我怎么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呢?”
“你是用他的人,知道也不会说。”殷成杰还是那么悠然,“这种事,没有人会自己主动说出来的。”
唐俊辉这下子坐不住了,他“咚”地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
确切地说是很不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