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抬起眼，看了看那发话的居高临下，点着头回答：“基本上没错，这一招，屡试不爽。”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余欢欢鄙夷地看着那黄鳝精。
“可以让我法力大增的处子之血和肉。”黄鳝精好像豁出去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不避讳。
居高临下“嚯”地站了起来，两手攥着拳头，问：“八年前，我爷爷跟他喝了一次茶，回去就开始浑身疼痛，所有的医院都检查遍了也检查不出是什么问题，是不是你捣的鬼？我记得后来他也带着你上门来跟我爷爷在书房商谈了很久，结果我爷爷什么都没说，沉着脸把他送走了。没出一个月，我爷爷就过世了。说，这里面有没有你的事。”
“有。你爷爷是中了我的毒去世的。”黄鳝精叹了口气，“但凡意志坚定的人，不肯就范的人，他都会杀人灭口。当然，这都是我出的手，肉眼凡胎的人，根本就识别不出来。”
“好，好，好。”居高临下嘭地跌坐在沙发上，眼里满是怨恨，多余的字一个都没说。
老学究的脸上却是瞬间失去了全部的血色。
他看着唐俊辉，问：“你，怎么是这种人？”
“嘿嘿嘿！”唐俊辉冷笑，指着尖嘴猴腮和殷成杰，目光阴狠地道，“他们在撒谎，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跟班。我的跟班你们都见过，那是个人，怎么可能是条什么鳝鱼精？”
“你要这么强词夺理也可以。”殷成杰抬起眼眸看了唐俊辉一眼，“要不我把你这些年来杀死的冤魂都叫来？让他们一个一个地说一说？”
“我没有害死过人，我问心无愧。”唐俊辉双手交握，抵在嘴边，神情紧张，“你叫来也没用。”
“你还有两年的寿命，今天我不能带你走。”殷成杰看着唐俊辉说，“可你做过的事情，却是要你自己去承担的。黑白无常，把那些冤魂都放出来吧！白采！你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