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满肠肥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见一根玉笛的影子在他们身边飞舞。
然后······。
然后他们就惨了,被那笛子收拾的嗷嗷叫。
有一个不自量力的要对林康下手,那笛子马上飞了过来,一下子敲在他的脑壳上,当即像条死狗一样瘫在了地上。
脑满肠肥几个被那笛子抽的上蹿下跳。
摸头的有,的有,摸屁股的有,死死捂住裤裆的也有。
总之鬼哭狼嚎,各种姿势,各种惨叫。
“三清观的,你们是服还是不服?”林康抱着手臂,一副小人得志的嘚瑟。
“服,服,哎呦······让你的······哎呦······笛子停下,我们······哎呦······服了,我们······哎呦······就走,哎呦······资费都······哎呦······归你,归你。”
脑满肠肥一双手不够捂的,捂住了头没捂住屁股,捂住了屁股没捂住裤裆。
本来就被那艳后折腾了一顿,现在又被林康折腾一顿,累的他想死的心都有。
“辰王!回来!”林康一伸手,玉笛稳稳地落到了他手上。
他爱惜地抚摸着,一下一下地敲着自己的手心,走到脑满肠肥和他的师弟们身边。
似笑非笑地道:“不要惹我,不然吃亏的永远是你们。”
说完走到一旁的金维东面前:“三清观的资费你不用付,把他的那份给我就是了。”
金维东哪里敢怠慢,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林康的手里:“这里面有一百五十万,道长您收好,密码是卡号的前六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