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别生气了,咱们快走吧,时间可不早了。”高保平连忙讨饶。
到底是红旗车,马力大(接近200马力),底盘重(四、五吨呢),跑起来风驰电掣、异常沉稳。
一路上通过红绿灯的时候,交警老远看见,就慌忙拦住其它车辆,敬礼放行。
牛呀,现在的红旗车,可不仅是一种代步的交通工具。更是权力、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车到**广场,已是下午五点。我们三个下了车,看见广场上足有两三万人,都正在以单位、团体整理队伍。
周围警戒的警察,见我们从红旗车上下来,也没过问。
我们三个急忙在人群中,寻找冯霞姑姑他们———清华大学的学生队伍。
“嗨,哥几个,找啥呢?用不用我帮忙?”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们。
扭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摘了标志的黄军装的年轻人,正朝我们打招呼,面熟!
“吆,是您三位呀!不认识了?那天老莫门前,不是还教训了哥们一顿,想起来了吧。”
“你想干吗?今天这日子,可不怎么对。”高保平警惕地望着对方。
“别误会、别误会,那天的事是我不对,喝高了,一时糊涂。给哥儿三位赔礼了,不过那天,哥几个教训得我也够意思。不知哪个嘴欠的王八蛋,又告诉了我家老头子,回去又让收拾了一顿。要不是我妈拦着,当时就送公安局了。后来也没轻饶,我爸让警卫员,把我扔到警通连的禁闭室,给关了三天。这不,今天非让我来这接受再教育。”
那时的高干家教特严,不象今天那么护犊子。
“没事,过去事的就让它过去了吧。再说那天,我们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手重了点!多多海涵。我们要找清华大学的哪拨人。”
“嗨,你不早说,找我呀!我知道。跟我走。一下午家里就把我早早赶出来,闲着没事,我在广场上转了五、六圈了!谁家在那、谁家在那,我门儿清。已经给好几拨人,指过路了。”那个年轻人兴奋地说。看来也是一个闲得无聊到极点的人。
“主要是给有漂亮姑娘的人们引路吧!”高保平还没忘记哪天的事呢。
我和冯霞同时瞪了他一眼,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揭人家的短呢。
“开玩笑、开玩笑,对了,我叫杜志红,以后咱们就是哥们了,有事您招呼我一声,不敢说别的,北京城里、上上下下咱人熟。”杜志红陪着笑脸说,“你叫什么名字,你那功夫挺厉害的,有空能教我两招吗?”
“我叫吴永成,谈不上教你,有空互相切磋、切磋。”我对他笑着回答。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热心,原来有预谋啊!这个可得考虑一下,以后先跟你慢慢处上一段时间再说吧,我可怕你以后学会了,再去打架、调戏妇女。
终于在广场的东南角,找到了清华大学的队伍。冯霞的姑姑正等得着急呢,见我们来了,急忙迎上来,“你们怎么才来,大家都快进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