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宋少樊见此，无趣地耸了耸肩。
排在叶雨凉二人前头的那一场戏并不长，但台词比较复杂，走位也很重要，偏偏那几个演员都是新人，所以一场戏ng了十几次都没过，整个片场都是杨固暴怒的声音。
助理打了个颤栗，“我第一次看到杨导这么凶。”
叶雨凉的思绪从剧本里走出来，她抬起头远远地看了那几个站在摄像机面前，红着眼眶，一脸无助的演员，想起七八年前险些被杨固骂出片场的自己，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这个程度已经够隐忍了。”
“咦？”助理诧异地看了叶雨凉一眼。助理是三年前才出现在叶雨凉的身边，照看叶雨凉的生活。那时候的叶雨凉已经很有名气了，演技自然是不用说的，至少助理在她身边的时候从未见她被哪个导演大声训斥过。
叶雨凉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合起剧本，“我也是从新人走过来的。”
助理恍然，忽然记起某一年有一篇黑叶雨凉的通稿，里面曾经写过，叶雨凉年轻时演技烂，有一次被某导演骂出片场，后来叶雨凉出名了，就再也没接过那导演的戏，据说那导演姓杨。
只可惜那篇通稿出现的时候，叶雨凉刚接了杨固执导的一部戏，所以谣言不攻自破，那篇通稿也自此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