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胆的猜想一出来,章禀之都颤了颤,随即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喃喃道:“怎么可能呢,那位的身份和性子……根本不可能!”
苏妙回忧心忡忡:“师父,若是世子对我们有了戒心,岂不是我们俩昨晚的计划都被猜到了,那日后万一……”
万一这位世子对他们有了芥蒂,以后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岂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章禀之自信地道:“不会!”
不会,为什么不会?苏妙回十分的不理解,疑惑地看自己的师父。
章禀之笑一笑,压低了声音:“徒儿你想想,咱们手里头有什么,师父的新药方啊,这可是专门昕王世子的病准备的,他怎么会不心动?只要这药方在咱们的手上,他对咱们就要客气一点,想要动咱们也要掂量着点。”
苏妙回本能地点了点头,他还有些担心:“万一药方不管用,那咱们以后岂不是……”
章禀之咧嘴一笑,弹了弹苏妙回的额头:“你傻呀,昕王世子都已经寻医问药多少年了,连女皇倾尽天下都没有治好他,他会指望这药方,咱们给他的是一个态度,他摆出的也是一个态度。”
“所以,就算是这药方没什么用,也不会影响什么……”苏妙回点头。
“对,就是这个道理。”章禀之凝重地看着苏妙回,“所以,赢过那个丫头至关重要,只有赢了她,我们才有立足的余地,世子才看重我们。”
“是,师父。”
苏妙回话音落下,片刻之后,门外歘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什么事?”苏妙回皱眉,扬声问。
“师父不好了,医馆外面围了好多百姓来,说是来看斗医大赛的,怎么办?”那敲门的人急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