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个踉跄:我是有天字号房自己住不假,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我又为什么要给你你住?
慕容宴觉得自己很受伤。
更难过的是,这种受伤他还得忍耐,没法反驳。
“来来来,掌柜的咱们一起谈谈人生……”谢臻真扯着掌柜的离开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慕容宴。
一处僻静地
谢臻真眼看着慕容宴朝着客栈掌柜房间摸去,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来,对方的身影消失,她也跟了上去。
谢臻真路过客栈大堂,依稀看到了掌柜脑袋在灯光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房间是黑暗的,也是安静的。
谢臻真的脚步声轻不可闻,可她不知道,自己踏入房间的一瞬间就被人发现了,她再小心都没有用,她一只脚还在门外,脖颈已经被人掐住,一道低笑声隐隐在耳边:“别动——”
谢臻真一笑,乖乖地听话,不动。
这人身手矫健,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样子,眸光锐利,似慕容宴却又不像他。可是此时此刻,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人想。
慕容宴对谢臻真很警惕,脖颈处是尖锐的刀锋,只一点就会逼入血肉中,割断她的血管。而他身周还萦绕着淡淡的黑色,赫然是毒雾,若此刻有人踏入,或者谢臻真呼吸再重一分,一定会立刻毙命。
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