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风眯着眼睛笑:“刚好,我也暴露了,接下来交给诸位了。()看最全!”
障碍。
这位清风宗的长老醒来以后,恍然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身无分不说,护卫们和马车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后知后觉自己是碰到了劫匪了,可是他扶着额头,喃喃道:“明明,是熟人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劫了自己?
而且在新月镇外?
清风宗的长老气的牙齿得得响,恨那劫匪恨的咬牙切齿的,心暗暗发誓,定要查到那劫匪,然后拔了他们的皮,啃了他们的骨头,喝了他们的血,一雪耻辱!
风簌簌,吹动了长老宽松的衣,白色的衣在飞舞,孤零零的,诉说着他现在的处境,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周围也没有一个人,眼看天色要暗下去了,前路迷茫,后路黑暗,他该怎么走?
这个时候,再回去清风宗,他是没有那脸面的。尤其是还要这个模样,穿过新月镇,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那么,只有前进一条路走了。
长老沉默了很久,悲催地爬起来,咬牙,深一步、浅一步地超着前方走去,时不时地口还有一声声的叹息。
“哎……”
闻者落泪,听者悲哀。
这一幕落在了很多人的眼里,有林哲他们的,有韦风的,他们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悄然散开了。
轰隆隆,天降霹雳和闪电,暮色沉沉,压抑了空气,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雨水来的格外的快,只穿着衣的长老很快被淋湿了,他仓惶地跑着,盯着闪电和雷光,踩碎了地的泥坑,溅起了一身的泥水。他咒骂着,四处搜寻着可以避雨的地方,一道闪电从空而降,落在了他前方的树。
他心一喜,趁着这一道闪电,他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一个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