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妃呢?”谢臻真较好那个于家的小女儿,她真的活下来了,她现在在哪里,是在于家被藏着么?
“于妃自然藏在了一个平安的地方,甚至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露面。嗯,听说她这些年也生生下了一个女儿,过的不甚好。”那年轻的男子随意道。
谢臻真有些漫不经心,这个答案在她看来毫无破绽,但是她脑袋里闪过一丝什么东西,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那男子抬手指着于谓的院子深处,那里起了一把火:“你看。”
谢臻真顺着那方向看去……
老院子里。
老仆匍匐在地哭泣着,他心悲哀,他知道于家的末路到了。
于谓反而是轻松了不少,他在四处走着,似乎要把院落里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安慰老扑道:“跟了我一辈子,你一辈子都没有哭,现在哭什么,一辈子操心,现在应该是可以休息了,你该高兴啊。”
老仆哭腔,他抬起头来,看着于谓:“族长……我们于家怕过谁,哪怕是先帝,也没有怕过,现在怎么怕一个毛头小子,他说什么是什么,什么承诺,什么诺言……族长……我们……”
“住口!”于谓回头看了老仆一眼,那眼神凌厉,让那老仆都觉得陌生了。
老仆愣住了。
“族长……”
“但凡有机会,你以为我会答应么,你忘记鱼儿了?”于谓叹息一声,和老仆一起坐在尘埃里,“鱼儿还活着,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如果我不听话,不按照约定的做,那么鱼儿的秘密会被公开,到时候我们于家是所有世家和宗派的公敌,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