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jiān细!”众人看到高扬动手打人,突然喊了一声。</p>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做出了一个防备的姿势,也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来一些小形手枪,朝着高扬开枪打了过去。</p>
子弹乱飞,像雨点一样shè向高扬。</p>
高扬心里一惊,往侧疾跑几步,见廊边一个石柱,抱着倒吊了上去。</p>
子弹从他脚下穿过,石柱上面是房檐,高扬吊住房檐,翻身想上房顶!</p>
这些人个个身上都带了枪,真是出人意料。</p>
“呀哈,在这地方还当自己家呢?活蹦乱跳的。”大牛在下面叫了一声,走到房门边,从门上拉过一条细线,用力拉了一下。</p>
高扬正要跳上房檐,突然听见刀片相交O五七 谁是jiān细?的声音,抬头一看,一张挂满刀片的铁网当头朝自己罩了下来。</p>
眉头一皱,他无奈之下侧身逃开,身子在空中不停,吊着头下脚上,双手拉住那铁网的边缘,趁着铁网势头一过,用力一扯,硬生生的把铁网扯了下来。</p>
下面的人朝着他的地方跑了过来,举起手又朝着他开枪,子弹乱飞,高扬一怒,随手将手中的铁网朝下面的人丢了下去。</p>
铁网上的刀片“咣啷”作响,朝着众人兜头罩下。</p>
众人毫不惊慌,伸出手朝着刀片迎了上去,活脱脱一个空手入白刃,架着那些刀片把铁网扯向了地上。</p>
高扬想不到他们这么厉害,凝神一看。只见他们手上带着一幅透明的丝质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刀枪不入。</p>
避过铁网,众人再度朝高扬开枪。</p>
高扬身子一转,借着石柱遮挡,继续往旁边躲闪。</p>
“还有点本事!”大牛叫了一声,扯了扯嘴角。从门上再度拉了一条线,随手一扯,那石柱上突然发出一声“卡!”的声音。</p>
高扬挨在石柱边上。听到“卡”声突觉不妙,慌O五七 谁是jiān细?忙想要闪开,却已经来不及。石柱上突然伸出两道铁箍,呈半圆把他的身子抱了进去。</p>
这铁箍十分厚,高扬只觉得腰上一紧,仿佛被铁人挤压一般,身子顿时降了下来。</p>
同时,大牛再度拉了一下机关。</p>
高扬脚下的砖突然移开,落出一个深洞,把他的身子带了下去。</p>
“砰!”高扬掉进洞里。</p>
洞有十几米深,从下面往上望,就像处身一口深井里一般。高扬身上还被铁箍箍着。手动弹不得,只剰下脚能站起来。</p>
洞口的人全部聚集了过来,从上至下俯视着高扬,手中的枪齐齐的朝他瞄准。</p>
“nǎinǎi的,在老子的地盘还敢兴风作浪。”大牛分开人群。一手叉腰,一脚踏在洞口,指着下面的高扬道:“你真是不知死活,这村子里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有机关,老子要是愿意,直接用房子压死你都可以。还敢乱来。”</p>
“杀了他,他一定是司马家的人,上次司马家的人来袭我们村子,害我们死了一百多人,他们一定还不甘心,怪我们杀了他们家主,这小子一定是司马派来摸底子的jiān细。”人群中一个大妈一手拿着一把葱,一手拿着微型手枪,指着高扬说道。</p>
“对,杀了他!”众人听到拿葱大妈的话纷纷同意,怂恿着就想开枪。</p>
“够了!”突然,一声暴喝从洞底传了上来,声音十分威严,隐隐带着一股龙啸之音。</p>
众人一愣,纷纷探头下望。</p>
只见高扬直直的站在洞底,仰头望着,一双眼睛冷然有神,身上不自然的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和刚才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大不相同。</p>
高扬表情冷漠,暗想再这样闹下去也无法善了了,这些人先入为主,很明显对那所谓的什么司马家十分仇恨,如果自己一再被他们误会的话,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也不一定。</p>
当下运足了真气,一声暴喝传出,直如夏雷滚滚,威势逼人,让人不敢动弹。</p>
“什么事?”正在众人惊讶之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声音之后还咳嗽了两声。</p>
话落,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黑sè中山装,留着一抹胡子,带着圆框眼镜的老人从屋内走了出来。</p>
老人十分瘦弱,脸深深的凹下去,背鞠楼着,手从衣袖里露出来,只有一层皮包骨头。</p>
“村长!”</p>
众人看到老人,纷纷让开,恭敬的叫了一句。</p>
此人正是公输村的村长公输严。</p>
公输严近年患病,长咳不止,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壮汉,竟然在这咳症之下引得茶不思饭不想,晚晚惊梦,苦不堪言。就那么短短的几年时间,就从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变成了如今这苍老模样。</p>
公输严虽然瘦弱,身上却自有一股威严,走向洞口,众人禁若寒蝉,不敢言语半句,与刚才那菜市场般的情景完全不同。</p>
公输严看了众人一眼,捂嘴咳嗽了两声,才低头朝洞中看去。</p>
当他看到洞中高扬晶亮的眼神时,突然愣了一愣,问:“你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