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小心。”
“不小心我?”
“我相信谢菲斯的直觉。”
“谢菲斯的直觉?”
“是的,谢菲斯有点傻,但所做的行为总是指向好的方向。”
“喂!”谢菲斯还在一旁。
奥克莱厄瞄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至少懂一点气氛,早早地回避了。”
谢菲斯气愤道:“好,我走!”
他爬起来,到另一堆篝火前去。
“为什么支开谢菲斯?”陈墨问道。
“我想接下来的对话还是不要让他听见的好。”奥克莱厄说道。
“他不会不高兴吗?”
“事实上,他高兴得很。”奥克莱厄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你瞧。
谢菲斯兴高采烈地加入几个女士中间。
“他一定是说,”奥克莱厄学着谢菲斯说话,“是奥克莱厄让我过来的。”
“哈哈哈。”陈墨也不由笑出声。
“好了,该切入正题了。”奥克莱厄说道。
“可以。”
“我非常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奥克莱厄发出真挚的邀请。
“你说了非常,为什么?”
“你有才能。”
“每个人都各有所长。”
“你有特别的才能。”
“特别的?”
“或者说是我们急需的。”
“什么?”
“武力。”
“呵呵。”陈墨收起笑容。
奥克莱厄蓝色的眼睛在火光中发亮。
“我没有你要的武力。”
“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谢菲斯踢晕过去,而且还让他看不到是谁把他踢晕过去。”
“任何一个人都能把谢菲斯踢晕过去,他太蠢。”陈墨反驳道。
奥克莱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给陈墨看。
“什么?”
“这是一根手指。”
“……”
“刚才滴过血。”
陈墨看了看,没有伤痕。
但不能说明什么,滴血的创口很小,很容易愈合。
奥克莱厄张开手掌,拿出一枚小刀,锋利的刀刃在掌心划出十字。
创口很大,血液汩汩流出。
奥克莱厄握掌成拳,再摊开,伤口愈合。
“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谢菲斯踢晕过去。”他重申自己的观点。
“这是什么?”陈墨问道,离得很近,他很敏锐,他确信没有任何障眼法的空间。
“这就是我所说的小功能。”
“仪式的来源。”
“无可奉告。”
“不怕我抢。”
“不怕。”
陈墨四处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说道:“我也要给你看一个小把戏。”
“哦?”奥克莱厄饶有兴趣。
陈墨用手掌将石头包裹,然后摊开。
一些石砾。
如果是粉末,自然更加震撼人心。
但他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这就是我所说的小把戏。”
“令人震惊!”奥古莱厄道。
“不怕我抢?”陈墨再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