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男人几乎是咬牙挤出来的两个字,眸光变得凌厉而又冷鸷,极快地闪过一丝受伤的冷光,死死的盯着她。
“你这个人太可恶了。”白兔莫名有些心虚,眼神开始躲闪,同时心里面在打鼓,忐忑不安,只好小声咕哝了一句。
“哪里可恶?”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周身不但释放出冷冽的寒气,室内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冰点,害得白兔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说的话硬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问你哪里可恶?”
男人见她不回答,他却不依不挠的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贝,凌厉无比,带着一股子的气急败坏。
唔这坏男人抓痛她的手了。
白兔疼的皱起了秀眉,疼痛倒是让她又有了几分胆量,于是又一次豁出去的低吼了出来,“你哪里都可恶!你是这个世间最可恶的人了。”
吼完之后,白兔立即屏住了呼吸,本以为男人会发飙将她推开,岂料,男人却倏地凑近了她,一字一字清晰的从牙缝里挤出,“没错,我就是这么可恶,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我又不是你的奴隶。”白兔躲避他炙热的呼吸,垂着眸子不去看他,不服气的小声咕哝了一句。
男人见她躲闪,伸出双手固定住她的头,迫使她凝视自己的眼睛,寒气逼人道:“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宠物。”
其实他并不想说出“宠物”二字,估计是气急了,导致有些口不择言,咬字也很重,好似生怕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