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有什么好的,”南茜不以为然的说,“那冷冰冰的海水会让我惹上感冒。”
“我们也许根本不会下海,只是去海边小住几天,我估计也没什么事,就当是度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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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真不错。”克洛伊面朝大海,感受着湿润的海风,她两只胳膊大大张开,从喉咙里发出喊叫声:“啊”
“能不能请你别发出这样的怪叫声?”南茜对克洛伊说,不远处的海边有人看了过来。
“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那个,咱们先找个住宿的地方吧,你们说呢?两位女士?”约书亚觉得他很累,他的一只手拎着他的皮箱,另一只手拎着南茜和克洛伊两个人的皮箱子,所幸的是他们的箱子都不大。
“哼。”克洛伊恋恋不舍的再看了大海一眼,然后她转身抢过了约书亚手上拿的两个皮箱,“走,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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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第一次坐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吧。”船员爱迪生抽着烟斗走到多利安的旁边,多利安看着他脸上的黑色的皱纹,把手上的抹布从桶里面泡了水然后拧干,说道:“船长不让在船上抽烟,他会不高兴的。”
老爱迪生是一名鱼叉手,在担任“鱼叉男孩”号鱼叉手的时候他已经在别的捕鲸船上任职超过30年,不过随着科技的发展,鱼叉手也逐渐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曾经与各种大型鱼类战斗的职业此时已经无人问津。但是在这艘船上却不一样,爱迪生仍旧在他的鱼叉手的位置上面,虽然他现在投掷的鱼叉的准头和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仍旧是鲸鱼的克星,只是在船上安装了新的捕鲸炮以后,他被迫调到了动力房工作,主要负责给船只带来强劲的动力,有时候会在炮口角度不好的时候投掷出那一柄锋利的鱼叉。
“没关系啦,这个规矩谁都知道,但谁都没有说破,船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爱迪生浑浊的眼睛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这幅场景看的太多啦,一点感觉都没有啦,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登上“鱼叉男孩”的时候”
“等等,等等,爱迪生,我不想听你说你曾经的那些故事,我的耳朵都已经生出老茧子了!你不去动力房在甲板上干嘛!”多利安从甲板上站起来,把桶里面的脏水倾倒进大海。
“我只是想听你说说在船上感觉如何?”
“好吧,你也看出来了,还不算糟,最起码我能从船舱里面出来透透气。”多利安把空桶放下,把抹布扔在桶里面,两只胳膊架在甲板的栏杆上,“我本来以为海上生活会会”
“会怎么样?”爱迪生猛地吸了一口,把烟斗倒置过来在栏杆上敲打了几下,里面的烟灰随风飘散,“会与恶劣的天气争锋?还是会与鲨鱼搏斗?”
“我没这么想过,但是我以为海上生活不会这么枯燥的。”
“你和其他人去打渔,顶多出近海两天,而我们呢?捕猎一头鲸鱼有时候可能会追踪两个礼拜或者更长时间,这个活,没有耐心可不行。”
“我有耐心,我打渔也会盯着渔网一动不动一整天。”
爱迪生却摇头,他把烟斗放回口袋里,盯着多利安坚定的目光说,“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这样吧,等过段时间我们发现目标以后,你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