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先是在湖里荡了一圈,逼退了身体的滚烫欲-望,然后,将过剩的精力全都用在了捕猎上。
大约接近正午他才驮着捕到的两只猎物回到草屋。
一进屋,就看见池深深红着眼圈呆望着别处,他马上丢掉猎物,跳上前,变作人形,双手捏着她纤细的肩膀。
“怎么了?是有兽来欺负你了?”他太大意了,虽然雌性有怪东西制服兽们,但架不住那些贪恋美色的色兽。
他们为了她的美貌,可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抢的!
“疼,疼,你松开。”池深深感到身体快要被他要散架,心里的怨气瞬间荡开,鼻尖冒着酸,眼圈红的更甚。
鲁卡马上松开,既想接触她,又怕弄疼她,焦急的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饿的!我一天都吃三顿饭的。”昨晚,她有些不适应,就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她可算是明白了,为啥说离家的孩子容易想家,大多是饿肚子饿的吧。
她刚才愣是把那口跟澡盆似得石锅当成自家餐桌了……人饿志短,就是这么简单。
“哦,那好,我这就去处理猎物。”鲁卡心里有些欢喜,叼起猎物就往不远处的河边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处理好猎物,叼着回来,生火,架起铐。
池深深从来没见过这个动物,皮毛很滑,但肉却不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这样的生长比例倒像是现代的貂,皮毛很好,但肉很少,不好好做,还有一股难以接受的骚膻味。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见部落里很多雌性都喜欢吃这滑兽的肉,就给你捉来了。”鲁卡脸上的表情跟他血性的形象很不同,倒像是第一次递情书给女生的愣头青小男孩。
池深深是他第一次动心的雌性,为了跟她在一起,他愿意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