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赞同的点了点头,心中大喜,粗长的短毛豹尾美滋滋的向上卷成一个圈,一个劲的摆着屁-股。
深深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蛇兽那么强早就强迫结侣了,她一定是为他守身如玉来着,嘿嘿。
豹生好幸福呀~!
鹿斯基当然也存着侥幸心理,但,却没鲁卡那么乐,想着雌性千万别傻到告诉蛇兽她是猿族,不然,肯定是做食物的命!
泰尔西摊开细长的有些病态的手掌,变戏法似得变出几株植物,瞥了一眼百川纳,说:“这是治伤的药,你们三个在这里好好休养,有什么行动,我会通知你们的。”
“好。”鲁卡接过那几株植物,刚要缺心眼的嗅嗅味道,一想,别是毒药,直接捣烂了,给百川纳服下。
泰尔西没有多呆,化作人形游走了。
“你觉得他的话可行吗?”
过了一会儿,鲁卡压低声音问。
鹿斯基没应声,鬼知道走路没声的蛇兽到底走了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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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池深深睁开双眼,觉得头有些晕,摸了摸脸蛋,有些烧。
看来,是昨天着凉了。
她看了一眼仍在睡觉的凯撒蒂,忽然嗓子眼有些痒,猛烈的咳了起来。
凯撒蒂瞬间睁开紫眸,蛇尾一伸,将她卷了过去。
“怎么了?”凯撒蒂上身顷刻间化为人形,冰凉的手贴在池深深额头上,顿时,脸色变得很差。
他看了一眼被池深深挂起来的蛇蜕,责备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冷?”
“……咳咳……”池深深还在猛烈的咳着,无法回应他。
凯撒蒂想想觉得不能怪她,就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