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父亲是不会相信的。”
鹿斯基假意赞同,表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鲁卡才不管这些,率先向兽王城跑去。
百川纳基本没意见跟在他后面,他要做的就是联合众人灭掉蛇族,因为他毫不怀疑鹿斯基的话。
鹿斯基见他们走远,没办法只能尾随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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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深深坐在洞里,看着洞口垂直流下的水帘,竟有些怀念外面的太阳。
她这些天冻得嘴唇都发紫,不巧,又来了姨妈,真真是腹痛难忍。
说到姨妈,这就尴尬了!
那日,凯撒蒂怕泰尔西诈死,就带迟深深来这山洞查看,见没人就想住下,顺便和迟深深真的交-配,可就在他扯掉她内内时,竟发现她流血了。
凯撒蒂嗅着那味道就知道她发情了,就没碰她。
也是奇怪,她被催起来的情-yu竟跟着消退。
当迟深深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下淌血,身体什么都没穿的躺在凯撒蒂的蛇尾里,还以为被他ox伤了……
每每想起这尴尬,她都老脸通红。
“在想什么?”
凯撒蒂手提着两只大山兔和一堆鱼、果子从瀑水里游进山洞,看着她发呆,便开口问。
“没什么。”迟深深看着两只大肥兔欢喜的不得了,不顾身下还淌血,就跑过去看。
兔子被凯撒蒂吓得腿一个劲发抖,但身子却不敢动弹,瞪着两只红眼珠不知在看哪。
迟深深怕凯撒蒂杀了它们,央求道:“别杀它们了,留给我玩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