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你们都是怎么清理牙齿的?”
“你说雌性吗?我母亲都是用硬毛草清理的,那种草很清爽,刷在牙齿上很舒服,也能祛除雌性牙齿的污垢。”鲁卡涮洗着剥了皮的鹿,回忆着说。
池深深脑洞又大开了,觉得按照他的形容,这不就是带牙膏的牙刷吗?
“那你能不能给我弄点用用,我嘴快臭了。”
“没事,你要是想现在就洗牙,我可以帮你啊!”鲁卡放下鹿,将嘴巴伸进河水里冲了冲满嘴的鲜血,甩甩脑袋,就朝池深深扑来。
池深深有些不解,向后退着问:“你,你要干嘛?”
“我用舌头上的倒刺把你洗牙,乖,张嘴,我舌头要进去了,嘿嘿……”
“走开,恶心!”池深深没用多大力气,就把他揣进河里。
鲁卡委屈死了,在河里狗刨的游了一会,不爽的‘嗷呜’着,忽然看见凯撒蒂如洪水猛兽般向这边游来,他马上游向了河中央。
“水水。他怎么你了?”凯撒蒂看了池深深一眼,紫眸移向河中央,眸色渐渐被墨色点着。
池深深闻声回头,见凯撒蒂半兽型游到河边,便盯着他的蛇腹问:“啊?你,你不是在消食吗?”
凯撒蒂没吱声,卷起她,又拿起处理好的鹿游回了草屋。
鲁卡见他离开,刚要游回岸,忽然,脑袋开始发涨,拼命挣扎了一阵,感觉后腿像是被人拽住,没过多会,他豹子脑袋就没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