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间有些迷茫和怀疑自己。
满腹的兽医资料却救不活鲁卡,一箱子现代药剂却没适合他的。
如果她真的回不去,注定要老死在这,那她也不要这样坐吃等死,兽世就是最原始的弱肉强食社会,她必须强大起来,才不会给伴侣拖后腿!
眼瞅着她的麻醉针剂所剩无几,若不能找到可以替代的防身武器,那么,以后若遇到更大的危险,或许他们都会死!
她心里始终觉得她是亏欠鲁卡的,可人死不能复生,她再坚持下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身体慢慢腐烂……
“水水,我们搬家吧。”凯撒蒂看着她无声滴落的晶莹泪水,心刺儿痛了一下。
他很懒,虽是流浪兽,但从来都不愿意大肆迁徙,听了池深深说过,冬天这里会很暖,他很满意这里,可就是不愿意让她在这里睹物死人,伤愁加身。
“我不走,这里过了大雨季,冬天很暖,也适合你,干嘛要搬走……”离开这了,鲁卡的一切就会慢慢忘记,她或许都会忘记,但绝对不是现在!
凯撒蒂见她这样坚决就没在吱声,过了一会,问阿芙莲,“晚上想吃什么?”
阿芙莲显然有些惊讶,瞪大眼珠,眨了又眨,扭头看着池深深,拽着他的胳膊问:“他问你吃什么?”
“我在问你。”凯撒蒂强调着。
“我,我想吃毛刺果……”她怯懦的回答。最近血腥看多了,一些吃肉的胃口都没有。
凯撒蒂耐着性子问:“肉的,想吃什么?”
“不想吃肉,想吃毛刺果。”
毛刺果?池深深脑海瞬间闪过冰城水下的一幕,急忙拉住凯撒蒂,问:“你还没跟我说雪崩后,你是怎么样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