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说的,所有的兽都听见了!”
象王不忙不慌的辩解道。
“你就算是偷换概念也别这样强词夺理的换啊!我们只杀了一头松鼠兽,原因是因为他们攻击我,我的伴侣就杀了他,昨天在场的松鼠兽都能作证,哦,对了,按照你一贯的做法,肯定是不会留有人证的!”
池深深决定先发制人,将焦点又推到象王身上,不管幕后凶手是谁,都要他想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呵呵,你的舌头比鹦鹉兽的还巧,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有的也可以说成没有,这点我早已领教。”象王当然也不是面瓜,见她戳着他的弱点来,他便学着池深深的语气、方式激她。
池深深突然间仰天大笑,指着象王说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大部落的族长吧,为什么学我说话?有没有点廉耻心?鲁卡,快去把巴索图带来,我今天倒要看看象王作何解释!”
“好。”
象王的眼神随着豹影移动了一下,恰好这微小的表情落到了池深深眼里,她敢打包票,上次猫兽那件事,一定是象王指使他做的。
巴索图被鲁卡押到群兽面前,霎时一片唏嘘声起。
“他怎么还活着呢?”
“对哟,好像还长胖了一圈。”
“他该不会跟那个雌性有什么关系吧?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