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在路上想了好几个方法,觉得用‘比试’来做幌子,最合适不过。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巫医应声。
池深深看着伯曼抖着四肢,难受的样子,一刻也等不了,继续大喊:“怎么?你是怕我把你比下去了,然后推翻你对我们栽赃陷害的谬论?如果是这样,那你大可以不必出来应战!”
池深深很清楚她这样做的弊端,只要巫医只好伯曼,她就坐实了害死樱蕾崽崽,日后再想推翻也是难于登天。
可是,除此之外,她没有更好的方法。
石门‘吱咯’的响了一声,从里面走出一个兽人,还算客气的说:“你回去吧,巫医已经休息了!”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跟他比!因为他的话,樱蕾恨我入骨,连番伙同别人置我于死地!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回去的!再不现身,我就闯进去!”
“巫医让我转告你,他的诊断无误,你的诊断在先,食用晶儿果在后!怪就怪,那颗染了毒的晶儿果!所以,没什么可比的!”
侍兽将巫医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瞬间,让池深深陷入被动。
她不能再磨叽下去了,再次冲里面大喊:“你说的轻巧,若不是你,樱蕾会恨我吗?你做的孽,你一定要帮我说清楚!”
她知道,她这样说就是在胡搅蛮缠,可是,为了伯曼,甭管恶人,泼妇,她都当定了!
安吉拉逐渐明白她的用意,连连摇头,直接了断的说:“巫医,我的豹崽病了,劳烦你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