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臭崽,我昨晚抱着你去治疗,走到楼梯,不知道怎么就晕了,问你,你还不说话,你以后还想不想我教你本领了?”
“……”伯曼舔了舔嘴巴,继续‘装聋作哑’。
池深深点不着后,小跑回屋,见鲁卡正伸着手指指责伯曼,伯曼那小可怜劲,瞬间激发了她的怒火,大步跨进屋,用力扯着鲁卡的豹耳,数落:“崽崽刚好,你就欺负他,是亲爹吗?”
“不,不,这不是欺负,这是教他如何做豹,深深,我刚才其实救醒了,但是,我起不来,我也听见特洛说的话了,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和他都昏迷了,你们却没事,更蹊跷的是,伯曼好了……他是怎么好的?不行,我的去顶层看看小蛇!”
“不行!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了吗?你看看他被你说的那样,多可怜,他可是从死亡边缘重获新生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池深深以为鲁卡在找借口,就是不撒手。
鲁卡嗟叹了一声,看着池深深,道:“我没欺负他,不信你问特洛!”
池深深的眼神瞬间移到了特洛身上,他马上做出回应:“没欺负,只是小小的威胁了一下。”
“哼!还敢狡辩!”
“……嗷呜”鲁卡实在没办法,只好化作豹形躺在床上,四腿朝天,学着豹崽那样撒娇。
池深深望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看向伯曼,小家伙竟看好戏似得,抻着小脑袋看着他父亲的‘表演’,顿时,她气就消了一半。
她松开手,又捏了捏他豹脸,咬着牙叮嘱:“去楼上问问阿瑞斯吃什么,经历这件事,我觉得我们要庆祝一下,免得继续晦气!”
“好的,我马上去。”鲁卡翻了个身,直接变成人形,飞快的跳下床,给特洛使了一记眼色,邀他同行。
特洛纹丝不动,指了指伯曼,说道:“我还要照顾我的崽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