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不敢想象鲁卡所形容的情况,肾上腺素带动小细腿蹭蹭的跑,一口气跑到五层都不觉得累,因为,在她心里、脑里,阿瑞斯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小黑!”
池深深直接冲了进去,看到整条大蛇变成一个‘球’状,双腿瞬间软了,从心窝里上翻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晕寒感,咽了好几口唾液才缓解了一点。
阿瑞斯没想到她会来,显然是有些慌张,滚着‘圆球’身子躲到角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快走!快走!我一会就好了!”
“不,鲁卡说,你又吃自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上次那件事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真的没事,等父亲回来我就好了!”
“……哦,我知道了!”
池深深掉头就跑,被鲁卡拦在怀里:“你去干嘛?”
“我去找凯撒蒂,可不能让阿瑞斯再这样下去了!”
“你找不到他的,他走的时候,不是说过几天就会回来吗?既然,阿瑞斯说了,等凯撒蒂回来他就好了,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扛住,你不要太着急!”鲁卡有些后悔跟池深深说,但他去的时候,看着阿瑞斯那般痛苦又怕出什么事……
“深深,刚才阿瑞斯跟我说,伯曼不是他救的,他也才刚醒,昨晚一直都是昏迷的,石堡里就我们几个人,你难道不怀疑是有人进了石屋吗?他把我们雄性全都迷晕了,又治好了伯曼,这人一定对医术相当了解!”
鲁卡又对她转述着他跟特洛商量的结论,池深深细细考量,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但,很快就被她摇头否了。
怎么可能是巫医呢?他若是想治疗伯曼早就治了,何必这样大费周折的给伯曼治疗?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商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