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分就是你的伴侣。”特洛心里不满,立即强调着事实。
池深深懒得理他,一路小跑回屋。
“鲁卡,我们把院子扩建一下吧。”
“可以,不过,现在不行,我得看着种子发芽,免得被那些嘴贱会飞的禽鸟吃了种子!”
“网没用吗?”
“哎,也不知怎么的,那些鸟还是能飞进来……”鲁卡觉得这是一件丢他面的事,所以一直没敢吱声。
池深深看着他那囧样,轻拍了他腰下,便带着豹崽们走到种植田里。
“鲁卡,你这样大的网缝肯定不行,你赶紧搓绳子,我来编。”
“哦。”鲁卡赶忙将剩下的草绳拿过来,认真的看着池深深编。
掌握要领之后,他不舍得池深深的小嫩手,便夺过来,笨拙的编着,他的手掌很大,并不适应这种细活,池深深看着别扭,便又夺了回去,一边编草网,一边嘱咐:“你还是去砍些柴存着,对了,断翅蛋鸟的蛋捡了没,或许,最近是他们交配期,蛋下的很频繁,若在他们胸腹下的,你就别捡了,岩石羊的羊角找石头磨平即刻,不要再拴着了……”
池深深头一抬,早就不见了鲁卡的身影,她茫然的看向豹崽,几个小家伙喊着小舌头,乖巧的看向她。
“伯曼,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跟妈妈说一下吗?”
“嗯呜”伯曼拖腔拉调的叫了一声,前爪向前伸直,小脑袋磕在上面,眼珠提溜转着,就是不说话。
池深深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又点了点他的小脑袋,亲昵的问:“有秘密瞒着妈妈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哟,快说,昨晚是不是有人进我们家替你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