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是我呢?”
特洛无视池深深惊恐的样子,嘬了一小口水,准备继续喂她。
池深深觉察到他的意图,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转了又转,含糊不清的问:“崽崽呢?”
“在院里跟月野玩呢!”
“你怎么在这?”
“我是你雄性难道不该在这吗?”
“不是,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池深深眉心蹙成‘川’字,有些小怒。
特洛将石碗放到她身边,慢悠悠的起身,看着她回答:“昨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妖兽,你了解吗?说厉害也没多厉害,说不厉害,他们隐身的能力一点都不比神翼差,你觉得我会放任你独处吗?”
“可是,凯撒蒂快回来了!他要是看到你,肯定会大战一场!”
“这战在所难免,为何不提早一点?我想堂堂正正的做你的雄性!”
看特洛的样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池深深懒得去说服他,便继续之前的话题,问:“你跟凯撒蒂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仇恨?”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那你还死缠着我?!明知道凯撒蒂是我的伴侣,你还想跟我结侣,到底是想跟我结侣,还是为了报仇才跟我结侣的?”池深深将心底的猜忌全盘托出,但心里还是闷闷的。
特洛怔了一会儿,抬眸望着她的眼睛斩钉截铁的回答:“若真是为了杀凯撒蒂才跟你结侣,首先,吃亏的就是我自己!再者,如果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杀,大可以跟海族一样,杀了你,岂不是更简单?”
“……”
池深深无话反驳,捧起石碗,一饮而尽,抬腿下床,径自向厨房走去,她知道鲁卡一定会给她留饭的。
她推开锅盖,里面空空如也,又看了一眼装奶的盆子,半点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