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见她一直失神发愣,准是拿不定注意,便将她从思绪里拉回来。
深深想了一会,揪心的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下毒的人,会不会有解药?”
“不会,三日草之所以叫三日草,就是因为三日之后必死。”
“可是,可是刚才看到的明明是虫子,怎么会是草?你们一定是看错了。”深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情绪逐渐变得有些失控。
“三日草的习性和形态是靠气温变化的,现在天气热了他们转化成虫型,等天冷了再变成种子落到土里休眠,来年天暖再出来,毒性又增加了一倍。”
“……”
听了月野的解释,深深哑口无言。
这么说来,除了那两种方法,就只能看着鲁卡去死了?
“嗷呜呜!”坏爹爹,坏爹爹,快醒醒!
小豹崽们听不大懂他们的交谈,见父亲久久不醒,顾不得母亲的嘱咐,跑了过来,用小脑袋蹭着他的身子。
“崽儿,快回去,别过来,你们父亲没事的,只是睡着了……”
“嗷呜呜!”不信!他是不是死了?
小豹崽们发出阵阵呜咽声,琥珀色的眸子里噙着晶莹的泪,一个劲的冲她摇着脑袋。
伯曼被他们吵醒,眨了眨眼睛,瞬间变得清醒,他抖了抖小耳朵,疑惑不解的走到鲁卡身边,看着他口吐白沫的样子,立即问:“他怎么了?”
“中毒了,需要你们的心做药引才能活,你愿意拿自己的心救你父亲吗?”
月野不想隐瞒他,直截了当的说明问题。
伯曼想了一会,问:“没有心,我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