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你怎么哭了?”
鲁卡浑身淌水的扛着一大块冰跑回屋,见深深在哭,赶忙将冰块放在地上,上前一步,捧着她的小脸,慌问。
深深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指向崽儿们的肚子,泣不成声的说:“他,他们,又,又偷吃了,是,是奇树果……”
“什么?!”鲁卡惊讶的看向豹崽的肚子,万千愁结凝于心间。
“嗷!嗷呜呜……”父亲,我们没事,就是全身热炸了一样,快给我们冰……
小家伙们费力的抬起头往地下看,迫切的希望能把冰放到他们身上。
从他们父亲扛着冰进屋的那刻,他们就感受到冰的凉爽,若不是现在身体虚弱无力,他们早就跳到冰上了。
鲁卡赶紧把冰搬到小屋的石桶里,想将五个小家伙抱到桶里。
他们躺在冰块上,接将she头贴到了冰上,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舒服一点。
深深很不放心他们,就让特洛抱她过去看,站在桶前的那刻,她又差点泪奔。
“深深,没事的,只要有冰,他们就能熬过去,我再去弄一块。”
鲁卡怕她担忧的影响身体和胎儿,决定再去一趟冰湖。
别看他们平日里说的轻巧,来回一趟冰湖他要憋气好久,而且,冰湖那边的温度冷的没人受得了,他必须在瞬间劈断一块冰扛回来。
他身上有耐寒的皮毛尚且如此,凯撒蒂跟小蛇就更不用说了,估计他们还没走近那冰山,就用蛇尾甩断冰块卷着回来!
也是,冰湖不冷,就无法长久的保存那座巨大的冰山了!
深深抬手摸了摸泪,瞅着他的脸,觉得有些怪,便让特洛将夜明珠靠近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