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此时也冷静了一些,他看了看图尔斯,又看向谈小诗,道:“小诗,求求你了,你和我去看看吧。”
那可以前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模样,此时他这样一本正经又严肃地祈求谈小诗,让谈小诗真的不忍心拒绝。
她看了看图尔斯,道:“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图尔斯扫了那可一眼,算是同意了。
那可带着他们到了那个小雨的住处,小雨是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雌性,此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谈小诗根本不会看病,她想了想,还是拿了一些可以吃的药给小雨吃了一些。
谈小诗想,他们每年都会得这种病,应该是他们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像这种情况,应该都是要经过一代一代慢慢的适应的。
所以,说真的,她对那些药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同时她也告诉了那可,让他也不要太相信那些药。
那可嘴上应着,但是从他的表情里还是看的出,他对谈小诗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一直守在小雨的身边,观察小雨的情况。
谈小诗见这边也没有什么他们能做的了,她便和图尔斯回去了。
晚上吃过了饭,他们两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话便打算回屋去了。
这个时候,那可又来了。
这次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激动和喜悦。
“小诗,快开门,下雨好了,她醒了!”那可激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