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慕如歌进精确地捕捉到了关键，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眸光定定一抬：
“我没病没痛，为什么不能怀上孩子？”
看着她认真地模样，昙华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来，水文慢慢变冷，他起身，小心将慕如歌抱出了浴桶，帮她穿好新的衣服，一边耐心道：
“这一次啊。txtjia还真不是我的问题。”
慕如歌心头瞬间一个咯噔。
“你记不记得，九千万年前，你的奶奶？”
慕如歌摇头，九千万年前的事情，她只能想起昙华。
除了昙华，其他人都是她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一边耐心地帮慕如歌穿衣服，昙华一边不急不慢地解释：
“曾经你和我的事情，并不被你奶奶认同的。txtjia你是守护一方安宁的十方神女，而我，是魔界之主，一正一邪，本来就是魔界最强大的对立面，别说是双方的势力，就算是在情理之上，那都是不被认同的事情！”
情理上不被认同的事情？
慕如歌心头微微捕捉到什么，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神女和魔帝，一正一邪，天生对立，千百年来，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更何况，他们的身后，还有整个魔族和人族。
十方神女守护魔界的人族，而魔帝是人族天生的仇人，情理之上，魔帝当然不可能被他们接受。（\）
“所以呢？我奶奶……那个奶奶后来怎么了？”慕如歌穿好了衣服，转过身去，目光定定等待昙华的答案。
昙华温温一笑：“所以，从你出生成为神女的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上就被下了禁制。禁制一天没有解开，你就不可能和魔族的人有来往，更不可能和魔帝的人有任何关联――除了仇杀。”
慕如歌震惊地看着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