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贺先生的严惩,唐宝嘉和李莹莹想用流言打击云歌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把何琼枝暴露了,何琼枝知道的时候,私下直骂她们是蠢货。
不过,何琼枝并没有疏远她们,在她们两跟前,却装作一副替她们两不平的模样,开口道,“那贺先生处事也太不公平了,罚你们清扫学院,而她们几个就只挨了几次戒尺,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轻饶她们了。”
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唐宝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摇头道,“贺先生最严厉不过了,何姐姐你是没在现场,那声音可响了,搞不好她们身上都会留疤呢!”
说到后面,唐宝嘉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何琼枝一看唐宝嘉这样子,心底又骂了一句,“蠢货”,但脸上却一副关心的样子,道,“可其他同学都知道你们被重罚了,她们几个关着门就罚了,我都担心以后别个私下取笑你们,说到底,还是苏云歌太狡猾了,指不定贺先生是她故意请来的。”
何琼枝有意将话往云歌身上引,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莹莹闻言,连连点头,道,“对,何姐姐说得没错,贺先生怎么就那么巧的在苏云歌来了后,她就出现了呢,而且大家都知道贺先生喜欢苏云歌,怎么可能真的会用力打她,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要是真的用力打,她们连叫都没叫一声。”
何琼枝故作惊讶状,道,“不是说贺先生十分严厉,打板子极疼,她们几个身娇肉嫩的,竟然能忍住不吭声?”
被李莹莹和何琼枝这么一说,唐宝嘉一副茅塞顿开的表情,然后咬牙道,“好呀,我说呢,原来是哄着先生来重罚我们,还真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么,我倒要让她看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听得唐宝嘉这么说,何琼枝达到自己的目的,心底只觉舒坦,不过,却生怕这火烧得不够旺,假意开口劝慰道,“宝嘉,你可别冲动,你和莹莹被罚,说起来也是因为我,要不是我把听来的事情说给你们听,你们也不会为了揭露苏云歌的真面目,被贺先生罚了,以后咱们远着她们几个就是,犯不着跟她们硬碰硬。”
何琼枝虽然跟唐宝嘉相处没多久,但也知道她的性子,经不起激,果然,何琼枝说完,唐宝嘉立马开口道,“何姐姐,你别担心,我下次会小心点,不会让她知道,总不能被她算计了还忍着,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这下,何琼枝就更满意了,而李莹莹不愧是唐宝嘉的密友,也没有发现何琼枝的意图,跟着开口道,“对,这次是我和宝嘉大意了,但以后她苏云歌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唐宝嘉和李莹莹两人信誓旦旦地想要再给云歌一次重击,很快,两人将目标对准了学园祭执笔这事上,想法子让苏云歌没法选上。
云歌不知道唐宝嘉和李莹莹还在打她的主意,她现在一心想着争取到成为写邀请函的名额,这个荣誉就算是每次学院考核拿第一也比不上的。
每年执笔者不仅仅是本身在学院表现优秀,对书法要求也极高,可以说是从优秀的学生里边再挑书法最好的学生,而云歌的一笔字,经历上辈子的刻苦磨练以后,就变成了这辈子的天赋,用苏怀江的话说,云歌这一手好字,是考状元的料。
当然了,苏怀江没想过让云歌去考女状元,但常常以有云歌这么一个女儿引以为傲,他在自己办公的地方以及书房,还特意各挂了一幅云歌写的字。
每次有人注意到,开口夸奖字不错的时候,苏怀江就特别自豪地解释说是他女儿写的,时间一长,淮州不少人都听说苏怀江有个宝贝女儿,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