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神影看着即墨悠然走的方向迟迟没有回神,她没有想到即墨悠然会长篇大论的与自己说如此之多。虽然两世她都不曾经历过情之一字,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突如其来的话虽不煽情,却也贵在真诚。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愿意相信他是对自己动情的,只是如今的形势容不得她考虑感情之事,也不允许她行将就错,更遑论对方的身份还是个潜在劲敌。
像是想起他最后那句无奈却又感伤的话,起身走至桌边从白日未曾打开的第四个盒子中取出纸张,上面郝然写着“你若许我一生,我便应你一世;你若应我一世,我便许你一生”
铁画银钩、书法潇洒、毫无拘束的字映入眼帘,无端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泊在贺兰神影心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殿下,当年的事情有线索了”侍卫哲见即墨悠然自城主府出来,连忙迎上前说道。
即墨悠然行走的脚步一顿“此事暗中探查了十年,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冒出了线索?”
“殿下请看!”侍卫哲从胸口处拿出一块刻着鬼头的令牌和一张纸条。
“‘欲知前事,丑时城外凉亭一叙,过时不候’”即墨悠然看着纸条上的字轻声念出,将手中令牌反复触摸,又缓缓自袖口拿出当年自己从黑衣人身上扯回的鬼头令牌重叠,竟是不差丝毫。“看来,本宫是必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