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与左边文官首席的苏金富见右边伍昌高父子的位置空缺,眼中得意“臣有事启奏!”向右横跨一步继而道“自古早朝无缺席之例,这伍将军父子何以未见身影?还望陛下明断”
右边一武将向左横跨一步“启奏陛下,依末将看来,伍将军定是被重要事情所耽搁,故而来迟一步,还望陛下莫怪”毕竟如今局势蓄势待发,军情莫测,身为将军被耽搁也是情有可原的。
“大殿之上,秦将军休要找开脱之词!依臣看来伍将军定是日出高山还未起!”苏金富强势反驳武将的话。
“苏相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文武之别就在于堂堂一军之将又岂是贪图享乐之人”武将气愤并暗讽着文臣。
“你”苏金富没想到这姓秦的平时一声不吭,吭起来却是头犟驴。
“太子有何看法?”宝座上的百里震在二人争论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
“儿臣斗胆,此事乃无谓之争,只要请父皇将伍将军传来一问便可知原由”百里胤肆两不相帮出言道。
“咚!咚!咚!”殿外连续响起三道鼓声。
“何人击鼓?”百里震皱眉。
“报伍昌高将军在外击鼓鸣冤”侍卫自殿外而报。
百里震朝身边太监示意,太监唱道“宣伍昌高觐见”
下位的苏金富则面色严峻,回想着昨日种种,似乎后患都已被自己灭绝,可为何他伍昌高如此大动干戈?心中莫名有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