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尚未查明,紫溪小儿你休要过早定论”苏金富见紫溪说话的时候是对着百里佑宁的,虽不明有何原因,可心中直觉不妙,于是不顾礼仪直接大吼出声。
“好你个老匹夫,本公子念你即是将死之人,遂对你也不无礼之处,你既如此不要老脸了,本公子又何必跟你客气?本公子只是将所有事情原委照实叙述了而已,人证物证均已在此,你还想抵赖?或者说你是想将三皇子也拖下水好让陛下开恩饶你一命?”紫溪状似也被苏金富一言激怒,指手画脚,凶悍撸袖彻底沦为地痞模样。
百里震见殿堂下那个状似二流子的人,有些无力,可那毕竟是自己钦点的人,扫他的面子就等同扫了自个的。可此时他的言语行为确实与往日有些差别,难道他非要至苏相于死地?他不会不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紫溪,注意你的德行!”
“是,陛下!”紫溪瞬间恢复了之前道貌岸然的形象,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如果这些还不足以为证,那么臣还要告苏金富豢养死士”
哗!满朝文武再次哗然。
“紫溪小儿你休要血口喷人,陛下,微臣冤”苏金富怒对紫溪,后试图朝百里震喊冤。
“闭嘴!”如果说之前百里震念及苏金富根系庞大门生之广不欲对其下手,那么在听闻此话之后,若还念及的话那不如直接将皇位让给别人去做。毕竟一朝丞相乃文臣,根系门生之广只能说明其能力才华兼优,皇帝只要御好此一人,便同御下万人。而若是一朝文臣此刻不仅根系门生庞大,还涉及豢养死士,那么不管此事真假,都应严惩不贷以绝后患“紫爱卿,此事甚大,你可要想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