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两刻钟后,四人对坐成饮,两份请柬置于茶案,恒静无言。
半响,即墨悠然突然开口道“又被你言中了!”心中不知啥滋味,他可是知道她对那夏侯尘钰有着不一样的对待,看来此趟东篱之行是在所难免的了。
贺兰神影沉默不语。
“老大,什么言中了?”花非情却是好奇出声。
“你未进来之前,楼主便已知晓了你的来意!”即墨悠然语气幽幽。目色深远。
“噢?楼主果然如外界传言般高深莫测!今日得见真容,非情三生有幸!难怪我家老大和独孤皇子终日相伴左右”花非情朝贺兰神影举杯,眼中带笑,心想这楼主倒真是生得俊俏。
“是吗?若是本尊记得不错,三年前朝歌城外,你该是见过本尊的!”贺兰神影把玩着酒杯,美目微眯,分明已流露出冷峻的杀气。
听贺兰神影提到三年前的朝歌城外,独孤容裔把倒酒的手稍稍顿了顿,转瞬又恢复如初。
动作虽小,可在场的人均是内力深厚之人,就算没有目睹他那稍微呆滞的动作,却是只闻酒水入杯断续的声音也知其一二。
贺兰神影将目光转向独孤容裔,深邃悠长。
本抱着看花非情下场的即墨悠然也将目光看向独孤容裔,心中不解,按说这丑男人总是一副淡漠的模样,不该有此‘过激’反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