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把个脉便能知晓,那他也就太平庸了!显然,他不是!”看着姜慕言这般手脚慌乱,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夏侯尘钰难得心平气和的说着。
确实如钰儿所言,脉象并无不妥。姜慕言转身从床榻暗格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装有蛊虫的透明瓷瓶,又从一旁布裹中拿出银针出其不意的扎在夏侯尘钰指尖,随后拿起透明瓷瓶接住夏侯尘钰的指尖血。
“你做什么?”夏侯尘钰虽任由她所为,却还是忍不住皱眉。
姜慕言此刻一门心思注视着瓷瓶中的蛊虫,哪还会在意夏侯尘钰问什么。稍许瓷瓶内好似睡眠中的蛊虫也渐渐苏醒犹如久逢甘露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鲜血。
与此同时,三年前自太史澜手中拿来的血蛊也在贺兰神影袖中蠢蠢欲动。
“果真!太史宏,你竟如此狠心,你怎么忍心对钰儿下手?你瞒得我好苦啊”时刻关注蛊虫变化的姜慕言仿若被抽走全身力气的跌倒在地自言自语着。
“到底怎么回事?”夏侯尘钰将姜慕言扶起身,让其坐于床榻边沿。
“钰儿”姜慕言回神,示意夏侯尘钰坐在身边。
本不欲理会她的言行,可在她那渴望的眼神下,夏侯尘钰最终还是自外殿搬了张椅子并落座在姜慕言跟前。
“钰儿,对不起,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么些年,我一心为你筹谋,没曾想竟都是在为他做嫁衣,你定是恨极了吧?我也好恨呐”姜慕言回忆着太史宏诓自己长达四年之久亲手取走钰儿的心头血交于他的一幕幕,满目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