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会说!”贺兰擎天双目虎瞪,既欣慰他们如此团结一气,又气愤他们度他这个亲爹的君子之腹,遂将眼神看向贺兰励“老二你的意思呢!”
“你是贺兰家的媳妇,我贺兰励的妻子,我当然希望你能与我们荣辱与共!”贺兰励深深看着妻子太史倩,但见她神色有些悲戚又有些躲闪,便接着道“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毕竟是你父亲,血脉至亲,所以无论你什么态度,我都会尊重你的”终归是自己枕边人,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会逃过他的眼睛,只是念着夫妻情分不曾说破罢了。
“二哥,你这是什么浑话?”贺兰敏不懂二哥贺兰励说这话是何用意,在他看来能成为夫妻本就是一件极需缘分的事。不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吗?所以无论什么缘由都不能使这份夫妻之情分隔开来。
“三弟莫激动!父亲,可是又出了什么事?”到底是稳重的大哥,贺兰勋安抚着贺兰敏,二弟的态度着实令人费解,于是注意到自家父亲案上的信件,便向贺兰擎天问着。
“你们自个看看吧!”贺兰擎天摇头叹息将信件递给贺兰勋。
“这太可怕了!”贺兰勋上前接过贺兰擎天递给自己的信件,看完之后发表感慨,没想到太史宏竟然修习了上古之术,还将此术用在了东篱太子身上,其心机野心之大令人发指。
“什么事,这么夸张?”贺兰敏见贺兰勋说神情浮动这般大,便从其手中拿过信件看着“原来上古移魂术当真存在!这样看来,恐怕太史宏也早已悄然离城前往东篱了”
“眼下东篱夏侯尘钰这个稳太子册封在即,他又怎还会继续蜗居在朝歌?他这是打着妄想控制夏侯尘钰从而窃国的算盘啊!”贺兰擎天有些唏嘘,没想到那个笑面虎一样的太史家主,竟会有如此大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