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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极尽刻薄,说着连她自己都不堪入耳的话,风度、涵养此刻若还能出现在她身上,那就是个笑话。 23.她像一个撒泼的妇人一样用尖锐的语言发泄着不甘和为凌瑄感同身受的屈辱。于凌玮,他们曾经疑惑过、算计过,也曾莫名的信任过,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兄长竟然对着自己的弟弟有这么那么龌龊的想法。</p>

“沈若兮”,凌玮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掌劈断了面前的书桌,怒指着她,“你。。。”。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他此刻的震怒,几欲到嘴边的话又极力咽了下去。你,你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将这份感情曝光于这灯光之下,那么隐晦,他讳莫如深,掩藏得小心翼翼,却为何总要有人要把它说出口来。</p>

书桌轰然倒塌的声音惊动了守在外头的墨言,推门而进,执剑挡在若兮身前。一如多少年前,也是同样的一个夜晚。</p>

清风亦进了来,望着散落在地上的碎屑,心头微震,他从未见到过主子生这么大的气,即使是在那日从逍遥楼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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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推开拦在身前的墨言,讥笑着望着震怒中的凌玮,拔尖了声音,“怎么恼羞成怒了,你既敢想敢做,又何怕我说出口来。”</p>

细细的声音如她人一样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刺激着凌玮暗红的眸子又加深了一层,戾气,也不掩饰的刺向若兮,“沈若兮,敢说出口来的人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你别以为我会对你一忍再忍。”</p>

若兮讪笑,毫无可观的大笑,仿佛听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到眼泪溢出眼角,“你承认了吗?薛毫是你杀得,然后嫁祸给凌瑄。好一个用情至深的兄长啊。”</p>

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用情至深”这四个字。</p>

清风知晓她是误会了事情的始末,按主子的性子是不会解释的,此番时刻,他们已身陷囹圄,清风怕她恨错了人,忙要为主子解释,“沈小姐,不是您想得这样。”</p>

“闭嘴”,凌玮厉声呵斥,不由他再说下去。</p>

若兮退后两步,用望着十恶不赦的恶人的眼神看着他,突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没有讥讽,没有轻蔑,是莞尔蕙心的笑,然后对他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你猜,我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p>

说罢,转身离开,如来时那般匆匆。</p>

关雎宫宫门紧闭。若兮在门口几次深呼吸,不断警示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她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必须冷静。刚才不过是一场插曲,一场坚定自己决心的插曲,既然老天已经帮她做了抉择,那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抬眸,示意墨言敲门。</p>

宫门缓缓由内打开,在她跟前,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她要纵深跃下的漩涡。</p>

开门的竟是兰心,身后两旁站着不少守卫,她落在眼里,也了然了,看来这萧墙内外都没安生之初了。</p>

兰心见是她,颇为意外,忙迎了出来,“您怎得进宫了,衣裳都湿透了,快进去换件衣裳。”</p>

若兮拉住了她,“姑姑,去昭阳宫,请马昭仪。”</p>

兰心一愣,屋内迟迟还未作决定,却不想最终决断的竟是她。垂头,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子,应声,带了人就去了。</p>

能让兰心姑姑心甘情愿行大礼的,若兮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沈若兮,你还没有输得彻底。</p>

屋里头,秦宁与安青坐在软塌之上,皆是眉头深锁。见她来了,倒是露了笑言,“你怎么来了,这会乱着呢,你怎么不在家里呆着。”可话语里还是有几分埋怨,这会子事情够多了,要她再有个闪失,秦宁不敢往下想了。</p>

若兮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心下一阵疼痛,敛去心伤,道,“在家也坐不住。”</p>

“你不该进宫的”,秦宁叹息,这后宫这会到真是一个牢笼了,外面的消息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兮儿,天塌不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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