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神色。
莫名的，阿蛮心中像漏了一拍一般。
有些不安与慌乱起来，开口想将其打破。
“仙女姐姐，你在想些什么？”
顾卿敛起眸中的光，弯起嘴角似玩笑话一般开口说道。
“我在想啊，要是让阿蛮跟在兽王身边一辈子，阿蛮会不会愿意呢？”
听到顾卿这话，阿蛮一愣。
随即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与深思。
半响，才见她捂着小嘴轻轻笑起来。
“那姐姐，如果你忽然间便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你没有任何亲人朋友。
而在那里，很多人都对你怀揣恶意，可你偏偏却不知道是谁。
这时候，突然间有一个真心全意护你的人出现，你会跟着他一辈子吗？”
听罢，顾卿没有多想。
只是不自觉间，纳兰玦那张妖孽的脸便浮现在自己脑中，挥之不去。
弯了弯嘴角，垂下脑袋看着还不到自己腰间的阿蛮。
忽然笑着开口。
“我不会。”
阿蛮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神色有些诧异。
只听见顾卿继续开口。
“若是说那个人我不爱他，我定然是不会跟着他一辈子。若是说那个人我爱他的话……
我也不会仅仅是局限于他身边，我会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一辈子美好的生活。
但我和他，都更应该做的是为了那样的生活，奠定好美好的基础。”
阿蛮一怔，垂下眼帘，眼神有些迷茫的轻声呢喃出声。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