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白今晚确实有点喝多，但还不至于醉。
不过虽然没醉，但还是有一点在耍酒疯。
算是故意的，也可能是因为体内酒精的影响。
“抱歉。”他说，“今晚有点喝多。”
“没关系。”尽管没感觉到对方真的有一点抱歉的意思，不过季寒卿也不在意。
“不介意的话……”慕然白停了一下，才看着他说下去，“送我回去，我现在不方便开车。”
“可以。”季寒卿站起身。
两人从酒吧出来，坐上车。
是慕然白的车。
“地址。”季寒卿说。
慕然白并没有买房子，而是一直租房子，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地方，很少回来的季寒卿自然不知道他又换了哪个地方住。
慕然白说了地址，而季寒卿开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交谈，一个专心开车，一个闭目休息。
打破车内的安静是手机铃声，季寒卿的手机。
他戴上耳机，接了电话——
“我晚点回去。”
“知道。”
“好，拜拜。”
简短的几句，结束通话。
他拿下耳机，不经意瞥到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正向他投来目光。
“女朋友？”慕然白随口一问。
“不是。”季寒卿只是回答，没准备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