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被惊醒,半梦半醒间,本能地抱着脑袋边的东西蹭了蹭,丝绸般的柔滑触感,淡雅的龙涎香的气息,但是……
怎么硬邦邦的?
她一惊,瞌睡虫瞬间散去了大半,猛地一睁眼,入目的直接是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是不着寸缕的……
“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过上面的枕头拍在他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上:“禽兽,你占我便宜。”
夜琰
昨晚到底是谁把谁扒光的?
扒拉开脸上的枕头,他迅速抓住慌张地想要逃跑的女人,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云浅惊呼:“你丫的做什么?”
“罪名都担了,不坐实岂不是太亏了?”
夜琰玩味地弯起唇角,越发地朝她贴紧几分,两具不着寸缕的身子暧-昧地磨蹭,气息交缠,勾得二人都心猿意马。
云浅脸上滚烫,想要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完全不是对手。
她欲哭无泪,忽然有些怀念昨晚那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夜琰。
这男人,果然还是伤得不能动弹的时候比较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