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染从怀中拿着一老旧的锦囊,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纸,上面还画着那盛开的莲花。
“是你,对吗?”
血晓回来客栈后,看着墙上的一幅莲花图出了神。
繁星点点,微风拂过,月光洒满了大地。
夜准时来了。
轻说睡梦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男子在痛苦地喊着一个名字,轻轻。
为什么心也跟着痛了,有种窒息的感觉,憋闷的创不上起来。
你是谁?
想喊出来却任凭怎样都发不了声,挣扎着,捂着胸口,蜷缩着
“轻清,你怎么了?不哭,有我在这!”肆无问感觉到轻说的不对劲,赶紧睁开眼睛去看。
只见她眉头紧皱,捂着胸口眼泪不断地流出来。
轻吻着泪痕,温柔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不怕,你有我!
缓缓睁开眼睛的轻说,看着肆无问放大的俊脸,想也没想一拳挥去。
“轻清你没事吧,我好心疼。”肆无问不顾眼睛上的伤痛,赶紧搂过轻说,声音都些颤抖。
轻说呆呆地任由他抱着,想着刚才的梦,似乎也是这种害怕,心疼地感觉。
“你是谁?”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一句,心底就是有种似曾相识的痛感。
“娘子,为夫叫肆无问!一定要记住哦,要不然可是会打屁股的哦。”
刚找到点感觉的轻说,听到一句这话,推开肆无问,抬脚就踹下了床!
“娘子,你要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能不能下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