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一见刘崇将如此大的铜人拿在手里当作武器,顿时有些吃惊。
那家将打扮的壮汉同样是力大之辈,身高足有九尺半,这是刘崇重生以来所见最高的人,而且也只见过这一位比自己更高的。
他手中使的那根熟铁棍重约一百五六十斤,此刻见刘崇拿起独脚铜人,也丝毫不惧,举棍来打。
刘崇见此不惊反喜,自己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当下运起混元劲,全身的骨膜筋膜都开始跟着活动起来。
只见他二人,一个双手举起大铁棍当头砸下,一个操起独脚铜人迎面痛击。
旁边那仆从打扮的男子只听得‘铛’的一声,震的他耳根发麻。
再看场中,刘崇‘噔噔噔’,一连退后三步,而那家将打扮的大汉则是被刘崇一下击出去一丈多远,此刻双膝跪地,口吐鲜血,铁棍不知飞到何处去了,虎口也被震裂,鲜血淋漓。
刘崇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自打他出山以来,还从未使出过全身之力,只可惜那大汉不禁打,只一下便不行了。
转过身来看向另一个仆从打扮的男子,却见那男子突然将钢刀一扔,两腿跪地,举起双手,口中高声喊道:“大人饶命,小人愿降了。”
刘崇也看出来了,这人的武艺并非十分高明,若是有那大汉出头,他在一旁帮衬还可以,否则就他一人的话,自己早就拿下了。
“呵呵,投降?若不是小爷我本领过人,换做第二个人怕是已经被你二人所害了吧,你说投降便投降?”刘崇拧着眉看着这两人,如果不是想知道铜印与兽皮的秘密,他此刻已经将二人击杀了事了。
那男子听刘崇如此说,也不恼怒,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他说道:“大人难道就不想知道那石匣中东西的秘密吗?”
刘崇闻言眉头一皱,冷笑一声,说道:“那东西我到不急,此刻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两位的来历,你们是从哪来的,为何潜伏在何将军府上?!!”
那人听刘崇如此说,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好,此刻我等生死皆在公子掌握之中,我便不再隐瞒了,我二人本是大贤良师座下,豫州颖川渠帅,我名黄邵,他名何曼。”
刘崇闻言心中一动,虽说未曾听过这二人的名字,但是能够坐到黄巾军三十六渠帅之一的位置,那也一定是能力出众之辈。
“好,那再说说你二人为何会潜伏在何惟将军的府中?”刘崇本打算说两句狠话,又怕黄邵不肯受辱而自杀。
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大家心中普遍的道德标准。
黄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瞒公子说,我二人隐姓埋名藏在这里,目的就是公子今日得到的东西。”
“哦,你知道此物来历?”
“自然知道,否则我等又怎觊觎得了,不瞒公子说,此物便是大贤良师所留,传闻此地图乃是上古黄帝封印九黎族长黎贪右手与武器之处,
可除了大贤良师无人到过此处,传言说我太平道十年积累皆在此间,可仙师故去以后便再也无人能找到准确地点了。
直到皇甫嵩率军进攻张宝将军时,何惟随军出征,最后张宝将军战败,这地图与信物皆落在了何惟的手中。
我们本打算在颖川起事,奈何资财不足以支撑,所以我们才打起了这地图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