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艺虽然厌烦陈婉之前的冷言冷语，可既然见面了，见她脸色不好，也不能不闻不顾。
她伸出手，刚刚碰到陈婉的手腕，陈婉却如同见鬼一般，彻底地松开了手，就像看见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那样的厌恶和抗拒。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段小艺悚然一惊，却不敢多言。
“小艺，我没事。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事儿要和你大伯商量吗？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很快就走了。你先进去吧。”陈婉口不对心。
段小艺尴尬的笑容持续了很久。
看着陈婉彻底离开的背影，她露出了一丝无奈。
“小姐，大老爷让你赶紧去书房，说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段小艺一脸不甘，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进了书房。
段博文刚好坐在椅子上，见段小艺走进来，低头道，“你过来的时候看见你婶子了？”
段小艺点头，“婶子脸色不好，所以说了几句话。”
“无知妇人罢了，脸色能有什么不好的。肯定是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所以故意折腾。”段博文恢复了正常的脸色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段小艺不解，“婶子之前也去我的公寓看过我，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