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奋力的从虚弱的树的手上,盗走几片树叶,而后,自己也很快衰败下去,无力的将树叶放在了地上。
风大都热情,有一阵风过,携起了地上的树叶,只是……连树梢也够不着。
它们回不去了。
风只能把它们带向远方。
谁也说不清,这样是更好,或者更坏。
一栋房子的二楼窗前,有一个孩子目睹了这一切。
这是一个十月一日出生的孩子,他的父母就随便的,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国庆。
国庆的心里不由得,起了一阵悲凉,又很快消逝。
他又看了一眼窗外,就向楼下走去,他还要去找汪爷爷学习。
国庆也性汪,汪爷爷是他的亲爷爷。
与汪国庆同龄的人,都去上幼儿园了。
汪国庆的父母,原本也是想送国庆,去幼儿园。
可是汪国庆的爷爷不同意,他不认为幼儿园能教孩子什么东西。
汪国庆的父母认为,汪国庆只留在家里玩,当然是不行的,就和汪爷爷争辩。
于是汪爷爷大袖一挥,表示孩子嘛,他来教。
汪国庆的父母觉得也没什么大问题,就同意了。
于是汪国庆的幼教,就由自己的爷爷来。
学的什么呢?
“呵。”
汪国庆一笑:
“象棋!”
这让汪国庆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爷爷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棋友。
不过下下棋也不算什么坏事,而且汪爷爷在下棋的空闲之余,也不时吟几首他喜欢的诗。
虽然大多数诗,汪国庆也不懂其的“好”在哪。
但偶尔也会汪国庆听来,就觉得有趣的诗,很有他喜欢的稼轩、子瞻等的文感。
汪国庆也就硬生生,陪了他爷爷下了一年的棋。
而这又是一年,枫叶渐红,汪爷爷也不觉得无聊,表示汪国庆还是继续跟他学。
于是汪国庆就可悲的失去了,所有的休息日和法定节假日。
不过汪国庆觉得,他血赚。
因为他不用准时早起,一年四季,不顾夏暑严寒的等校车。
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以天气来,拖时间。
就比如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汪国庆才动身出发。
汪国庆走出房间,走到楼梯中部,他听见两个女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个是他的母亲。
至于另一个,他并不知道,汪国庆认为应该是他母亲的朋友。
又走了几个台阶,汪国庆看到,一个和自己母亲看上去,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她的手,还牵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小女孩,笑着跟他的母亲说着一些话。
汪国庆的注意力,被女孩给吸引了,别误会,他并不是对女孩产生了好感。
只是他对女孩的穿着,起了一丝惊疑,倒不是女孩穿的有多奇怪。
她穿的只是一条大红色的裙子。
汪国庆的记忆里,除了一些表演以外,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这样穿的人。
这让他分外觉得,有趣、新奇,和别样的美丽。
在汪国庆看向对方的同时,对方也看到了他。
女孩的眼睛一亮,挣脱了女人的手,朝汪国庆跑去。
女人看了一眼女孩,也就没太在意,继续和汪国庆的母亲聊着。
女孩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汪国庆的身边,抓住他的手,就把他往楼上拽说:
“我们一起玩!”
被拉着上楼的汪国庆,一方面觉得对方很活泼,一方面觉得:
“就算活泼,按正常套路,也是先互报家门,再礼貌的用一句,加‘吧’的疑问句,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