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强迫症又发作的他只能拿来一条干毛巾,坐在床边,抓起羽瑶的头发,一小缕一小缕地,放在手心上,认真仔细地擦起来。
长这么大,他从未如此细心做过一件事,他也没有耐心去做如此细微的小事。
但此刻,他小心翼翼、一脸认真地帮着羽瑶擦头发,目光里,没有了平时的锐利森冷,全程,他都温柔绵绵,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察到,他的举动有多么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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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吃过宫太特地准备的营养早餐,宫晟心情靓靓地载着羽瑶,缓缓地开出宫园山庄。
路过那片花海时,满园的郁金香开得正旺,成片的郁金香五颜六色,拼成一片又一片的花田,一眼无垠。
羽瑶摇下车窗,痴迷地望着,深深地呼吸着来自清晨的郁金香花香,忽然回头对着宫晟说道:
“宫晟,你去过荷兰的郁金香庄园吗?”
开车的宫晟一顿,她叫他什么?宫晟?不是叫宫总?
宫晟忽然心情大悦,放慢了车速,回过头来对着羽瑶,嗓子放柔地说道:
“怎么?想去荷兰?”
羽瑶还没意识到自己叫错称呼,继续好心情地回答宫晟:
“不是,我是想说,原来荷兰的郁金香庄园就在我们的家里。”
我们的家?是的,这里是我们的家!
宫晟终于停下车来,在这片美丽的郁金香花海里,停下来,让羽瑶静静地欣赏个够。
“喜欢的话,我们每天都可以回家。”宫晟看着她,目光如苍穹之月,深邃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