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对着镜头说要用余生守护的女人是谁吗?”司徒子宸代伊问了这个问题。
“但凡对你有兴趣的人,都想知道吧。我是你的学生,怎么说呢,学生对老师的感情问题总是有点好奇吧,因为我们想知道到底该称呼哪一位为师母。”伊的话很含糊,也许,保持中立是最安全的。
“我想,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可能年纪大了吧,司徒子宸一下子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来的时候,想好了怎么说,甚至掐准新闻播放的时间,让她看到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她的不温不火,还是让他踌躇了。
伊又怎会不知,可是此时的她、彼时的她,早已视爱情如无物,除了亲情、恩情,以及对那些苦难孩子的深深同情,她的心,貌似装的下的,也只有这些了。
“对了,老师,电话里你不是说有急事要拜托我吗?”
“你不说,我倒忘了。”伊的圆场适时地让司徒子宸避免了尴尬。
“明天剪彩后,我正好有事要回法国一趟,大概一星期左右,想你帮我看一下店。我相信你的技术。”
伊拿出本子,是她的日程表,看了看后,道:“那一周我应该都在这里,没问题,老师。不过……”
这回,司徒子宸接话接得很爽快,道:“我可没收过你的学费,所以,你也不要问我要任何报酬。”
真是商人本色。虽说没收学费,可是却收了一份好大的见面礼,更别提后来每一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伊真觉得就送给他的那些礼物的价值,估计再开一家“唯爱一生”也绰绰有余了。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明天剪彩后你就要搭机离开这里,但明晚我家有个晚宴,本想邀请你做我的男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