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着头,看着盛谨拿着手帕专注地为她一指一指地擦着水,心中忽然一阵酥氧,好似爬进了一只虫子,痒痒的,但是却挠不了。
她的心竟是慢慢地柔和下来。
盛谨拭净她的手,也没有放开,而是继续牵着,走向花房旁的亭子,坐下后,家里的丫鬟已经体贴地上了茶点,并且识相地退下,留他们过二人世界。
盛谨想要讨好一个人,其实是特别容易的,他体贴入微,他会语气温和地跟她聊着天南地北的事情,他会耐着性子听她说话,倾听者的姿势摆得很足。
明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个样子的他,没有虚心假意,他只一心地对她好。
“商演是不是得罪你了?”两人聊着聊着,盛谨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明月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两个字还没出来,盛谨就打断她的话,道:“我有眼睛。”意思是他看出来的。
明月忽然想逗逗他,“哦?你就确信我在针对他,而不是看上他?”
盛谨皱眉,下一刻就忽然凑过来,咬上她的下唇,额头抵着她的,嘴唇慢慢厮磨,“我不准。”
明月心道你属狗的啊,下一刻有忽然想到,自己那天只是说给他一个机会而已,他现在这样动手动脚是怎么回事?
然而还没等她说话,盛谨就开口道:“皎皎,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三分得意,还有三分意气风发、三分得偿所愿以及一分由衷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