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药吃了。那小虫子在你身体的时间太长了,对你身体的影响很大。快点把这药吃了吧。”
时墨念递过一个药瓶。梵舒雅把里面褐色的药丸倒出,放进嘴里。
“爷爷,我还能活多久?”
“说什么傻话呢?”时墨念捏了捏她的鼻子,妖冶的紫眸却闪过一丝不安。
“爷爷,我不傻,幻之前对我的伤害有多大,我是知道的。不可能把蛊解了,我就真的没事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所以,爷爷告诉我好不好?”
她真的不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只是大家都不说,她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最多两年,如果情况恶化,最多不超一年。你的五脏六腑都被伤得很重,之前在你体内的毒现在也失去了控制。如果本座将毒解了,你的身体就会崩溃。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从此也就只能做个废人。不能再练武,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体质也会变弱。要想彻底恢复健康,最起码也得静养十几年。”
时墨念微微的叹了口气,有事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也没有瞒着她,将她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样啊,”梵舒雅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平静的笑了笑,就像刚才说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别人“那,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有。但要找的药太过珍贵,而且过程也不会那么容易。所以等国宴结束了我们就得出去找药。”
“知道了,我想,用这个理由跟母皇要个长假应该不难吧。”梵舒雅坦然的笑着,明亮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一丝的害怕。
时墨念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只觉得分外的刺眼“小雅儿。。。”
“爷爷,我先过去了。你要是觉得闷,就过去和雅儿喝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