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极是，本王也是这样认为，美人分两种。一种是已为己有，另一种就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他们还是不留下为好。”
司韵松了口气，还未等东方锦溪开口，便抢先说道。
东方锦溪看着她们两人一唱一和，便知道她们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别白费心思了。
轻轻的挑了挑袖子上不知何时粘上的尘埃，东方锦溪没有任何的怒颜，依旧保持着万年不变的笑容，冰冷的对着舞妓们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也听到了，两位贵人都不愿让你们留下，那么你们也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舞妓们抖了抖，个个都脸色在听到东方锦溪的话语后纷纷苍白如纸。噗通一声，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这是为何？”
梵舒雅看着跪倒的一大片，心想着这不会是要来个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的桥段吧？
领头的舞妓低着头，卑微的说道：“回殿下，若奴婢们不能讨主子的欢心，就，，，就只能求主子赐奴婢们一死。”
“东方伯母，这也不是舞妓们的问题，只是他们真的不适合留下来。”
司韵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朗声说道。
“这不就是一个道理嘛，”东方锦溪笑道“既然不适合留下，就离开好了。讨不了主子欢心的奴才留着也没用。”
“除了赐死，还有什么惩罚呢？”
梵舒雅漫不经心的说道，看着那群舞妓的脸色又白了一个度就知道另一个惩罚比死更难受。
司韵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虽然还不知道梵舒雅的用意，但她相信她一定有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