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楼内,没有一楼的热闹也没有二楼酒杯碰在一起的声音,三楼唯一的一间贵宾间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的各种抱怨和哀嚎。
“你个死没良心的,你看看都多久了,别说面儿了,连白昼那小子我也没看着。昨天我都还在想呢,你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准备去打听些你的消息呢。”
梵舒雅坐在铺了白色貂皮的贵妃椅上,轻抿着杯中的茶,有些无语的看着在她面前嚎得有些久的乌蒌。
她身旁的司韵显然是被乌蒌这个模样吓倒了,这藏宝楼的大长老跟她听到的传言不一样啊。就就跟梵舒雅这死丫头一样,朝廷的人都把她当瘟神,但只有她们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二。
“乌蒌,再不济你也是个长老啊。就不能正常一点嘛?”
梵舒雅白了她一眼,慵懒的伸了个腰。看向司韵说道:“没事的,习惯就好。千万不要怀疑,她真的是藏宝楼的大长老。”
“我说,”司韵有些无语“怎么被你带过的都走上歧途?”
梵舒雅挑眉,看了一眼乌蒌,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好像真的就是这样。
“不过这位姑娘是?”
“我的朋友,最近发觉银子太多,家里放不了了打算来给我买些小玩意。”
梵舒雅忽略掉司韵的白眼,轻笑着看着楼下的拍卖场。
“嗯,今天的拍品有几个的确有些难得。”
乌蒌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热闹非凡,转过头说道:“昨天我才收了个特别的玩意儿,那玩意儿就是根木簪。可是,你猜怎么样?”
“怎样?”
“那木簪上全是战国时的文字。我翻阅了很多的古书发现上面的文字都是一些咒语,有文献记载那好像都出自那是的一个家族。”
“什么?”
“言灵一族,就是你上次在这里买走的小子。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也是言灵一族的人。”